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吗?我叫厄科*。”
“我想……那不是你本来的名字吧?”
“在这里没人用本来的名字,你听到的只不过是一种你希望听到的回声罢了,你要什么我就回答什么。”
“你的回答很有意思,厄科女士,你希望我成为你的纳西索斯*吗?”
“非常有趣,但似乎听起来这个故事会走向一个令人心碎的结局,先生!”
这个男人对身边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虽然他们相遇不过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,在这间嘈杂的脱衣舞酒吧内,暗红色灯光下满是性挑逗的酒池之中,荷尔蒙正在躁动的音乐之中激烈碰撞着,让这些身着暴露的性感女郎身上充盈着致命的魅力,将前来消费放松的男士深深吸引住,带领他们走入自己编织的梦幻温柔乡中。
10点,当城市褪去了白天的喧嚣,让夜晚降临的时候,繁华的城市之光便笼罩在圣托马斯市的大街小巷;从这一刻开始,它就转换了角色,让欲望尽情流淌在这五光十色的钢筋丛林之中,尤其是这里——HotDarlings(火辣宝贝)脱衣舞俱乐部,它似乎天生就是为繁忙的都市男性提供寻欢作乐的场所,人们可以卸下伪装,在此处释放自己原始的动物本性。
“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吗?”男人用手轻轻攀上女人的胳膊,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,并且慢慢滑下去,抚摸着她的右手,“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,应该有一个震慑心灵的名字吧!”
女人对这个行为并没有表示拒绝,但同时也没有表达任何好感,她的眼神游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:他打扮精致但并不显得轻浮,也许白天的他会坐在写字楼的楼顶,穿着整齐的制服,用骄傲的眼神俯看着城市中打工人忙碌的身影,这让女人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。
“我叫玛丽。”女人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张开饱满的双唇,轻轻说道。
“请问玛丽女士,你家里人给你取了姓氏吗?”
“看来先生,你对我的一切都很有兴趣啊!”女士笑了一下,然后把手从男人那儿抽了回来,“我叫玛丽·加里森,很高兴认识你,并且我打赌,你应该是一位律师。”
“你的猜测很准确,我曾经是一名律师,但现在不是了,”男人听到满意的回答,嘴角也扬起了一丝笑容,“很高兴认识你,玛丽·加里森,我叫安得烈·霍克斯。”
这名名为安德烈的男子同样在仔细观察玛丽,一身黝黑的紧身体恤搭配着勾勒身材的蓝色牛仔裤,在酒吧之中显得如此低调,但令他不可忽视的,是这个女人美丽的脸蛋以及面容上鲜艳的妆容,这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这位美女。
“玛丽·加里森,你不会又在告诉我假名字吧,看起来你是玛利亚的忠实信徒,你在守护着她*!”
“关于这点,你放心,霍克斯先生,或者请允许我直接叫你安德烈,”玛丽笑了起来,她的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丝魅惑,令安德烈陶醉不已,“不过的确,我的母亲是希腊人,她是玛利亚,或者说德斯皮纳*的忠实信徒,所以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,我们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,对吗?”
“是的,我很赞同你的看法,”也许是两人对于共同话题达成了一致,安德烈对眼前这个充满神秘气质的女人充满兴趣,于是他再次伸手抚摸着玛丽的手臂,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对她说道:“既然你对神话也有了解,不妨我们……找个地方继续探讨?”
“我很乐意,安德烈先生,你和我真算是兴趣相投。”
说完,玛丽主动把手放在了安德烈的肩膀上,抚摸着他厚实的臂膀,然后让自己的手掌和他的贴合在一起,将他一起拉向酒吧的后门外。
跨过漫长的走廊,他们与众多身着暴露的女士擦肩而过,那些女人有着自己的事业,她们必须在酒吧营业结束之前卖力表演着性感的舞蹈,以博取台下观众的欢心,在一声声叫好之中赚取足够的金钱支撑自己的生活。所以,在玛丽眼里,她们是一群受困于生活之中的可怜虫,但她们不同的是,此时此刻的自己正牵着一名衣着得体的男士,径直地走到酒吧外,当后门被她推开的一瞬间,一股略带寒冷的微风吹拂在两人身上。
“嘿,去我的车上坐坐,如何?”
走出大门以后,安德烈主动向玛丽邀约,两人一起来到后门旁边的小巷子之中,这里横七竖八地停着许多辆车,接着安德烈拉着玛丽,走向其中一辆蓝色的巴伐利亚牌i8跑车旁边,炫耀般地在玛丽的注视下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。
“我们……会度过很愉快的一晚的。”
上车以后,安德烈迫不及待地把脸凑了上去,他闻到玛丽身上散发的自然体香,似乎是来自远古的一种神秘的气息,这种摄人心脾的感觉令他十分痴狂、着迷。而玛丽也没有拒绝,并且主动将双唇迎了上去,两人就在狭小的跑车前座上激吻起来,关上车门,优秀的隔音让外面的经过的路人无法听到任何声音。
“我们……嗯嗯……我们是不是进展得……太快了?”
接吻后,安德烈开始脱下玛丽的黑色体恤,然后把手指滑到她的腹部,慢慢解开她牛仔裤的皮带。
“你不希望这样吗,美丽的玛丽?”安德烈呼吸急促,一种内心的原始渴望占据了他的大脑,他也褪下自己的衣服,赤裸着上半身,呼吸急促地对着身下躺着的玛丽说道,“我会让你体会到的,另外一种关于厄科和纳西索斯的幸福结局。”
“但愿如此,”玛丽腼腆地笑了一下,主动将牛仔裤搭在座椅上面,接着用手抚摸着安德烈的后背,手臂用力,渐渐将他压向自己的身上,“我们别让宙斯发现就好。”
看到玛丽如此主动,安德烈也对她笑了起来,这一切让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,因为他与这位女士认识不到一个小时,但现在两人已经赤身裸体地在汽车里面亲热起来。不过对于安德烈·霍克斯来说,这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,身为圣托马斯市议会议员的一份子,他比一般人更懂得如何使用手中的权力来给自己捞取利益,比如,他对于漂亮女士有一种极度的痴迷,当遇到他满意的猎物之后,他会亮出自己的身份,加之其独特的人格魅力,迅速就能让懵懂无知的少女拜倒在自己的身下,这一点一直到他结婚以后也并没有改变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”
安德烈用双手抚摸着玛丽胸前柔软的部分,他很享受女人身体的感觉,并且也很乐意和不同女人上床,就算自己的妻子得知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,她会顾及社会的舆论和政府的压力,即使撞到丈夫对自己有不忠的行为,这一切也让她束手无策,如此的放纵更加让安德烈肆无忌惮地游走于不同的温柔乡之中。
紧接着,安德烈把手深入玛丽两腿之间薄薄的布料之中,这一动作让玛丽有了反应,于是她自己也把手伸进去,和安德烈的握在一起,这一幕让安德烈露出了得意笑容,他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上道的女人,于是再次以一枚香吻感谢玛丽这个主动的女人。
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玛丽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揉搓着,却在安德烈亲吻自己而不注意的时候,从里面掏出了一根管状的物品,紧接着,她迅速将管状物的盖子抖掉,一根闪烁着寒光的细小钢针从里面显露出来。
“啪!”
钢针刺入了安德烈的大腿,接着一股无色的液体注入他的身体之内,这眨眼之间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让安德烈反应过来,因为这个时候的他还沉醉在热吻之中,可下一秒,他的眼神开始涣散,瞳孔迅速放大,身体也慢慢脱离大脑的掌控。
“再见,纳西索斯!”
随着一声闷响,安德烈僵硬的身体应声倒地,失去了生命的所有特征,而身下的玛丽则推开了他的身体,重新把衣服传回了身上。
起身之后,玛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,优雅地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。她回头看了一下瘫倒在驾驶位上的安德烈,忍不住发出“哼”的一声,似乎带着得意但又带着一丝嘲讽,让人很难分清楚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。
而相反,在车内的安德烈已经永远无法分析这种复杂的情绪了,他的豪华轿车静静地停放在“火辣宝贝”脱衣服俱乐部后面1500呎的巷子中,而自己已经不可能再驾驶这辆轿车在马路上尽情狂奔了,也永远无法在第二天踏入圣托马斯市议会大厅了。
接着,走出门的玛丽在胸口划着十字,在内心之中默默忏悔着,但她却无需为自己会不会下地狱这个问题而烦恼,因为自会有人帮她处理好身后的残局。
“厄科、玛丽,不管是谁,但我却再一次保护了自己的童贞之身!”
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巷的转角处的时候,留下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话语。
注:
纳西索斯、厄科*:希腊神话之中,厄科女神因故意拖延时间放走了神女,被神后赫拉处罚其只能重复别人的话,遂其名字Echo在英语等印欧语系之中同时可表示“回声”含义。厄科女神爱上了俊美的纳西索斯,但自恋的纳西索斯拒绝了她的求爱,每日跑到池塘边欣赏自己的美貌,其死后化为了一株水仙花,故Narcissus一词也有“水仙花”的含义,同时也表示自恋;
玛丽·加里森*:Mary Garrison,Mary为Maria一词缩写,名字来自基督教神话中“圣母玛利亚”,传说她未婚先孕,以童贞之身诞下了先知耶稣;Garrison一词除了表示姓氏“加里森”,在英语中也有“驻防、防御”含义。
德斯皮纳*:Δεσποινα/Despina,希腊语中指“圣母玛利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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